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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极其诚恳,饶是慕钰笙一时间都要相信她。
怎么可能?哪有女人不喜新厌旧,不朝三暮四?哪怕自己的母亲慕鸢如此宠爱父亲慕氏,这么多年来不还是收了两个妾氏?
据慕府的下人说,当年母亲也对父亲说过这样的话,以至于父亲每每受母亲的嫌弃后,还是闷着心思,背地里喝酒解闷,难以思量,母亲是否爱他。
他也不再反驳,只当她是看在自己是她正夫的面子上,说的几句讨巧话而已。一个宫人正逢这时进来,端了半碗药上前。
云染衣自然接过来,用汤勺轻轻搅,想晾得稍温些。
宫人低着头,眼睛却看向慕钰笙,云染衣察觉到异样,也顺着目光看去。
是一个红到发艳的点朱。正赫然点在慕钰笙微敞的锁骨。
“在看什么?”云染衣的语气有点凶,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奴婢不敢,求公主饶命!”宫人私自窥探公主的男人是大罪。历代公主即便厌弃自己的床伴,宁愿处死,也不肯让宫人染指,哪怕只是见了某些无关紧要的部位。
“那你紧张什么?那东西究竟什么来头,说明白就放你走。”
“是男子贞洁之物,如若夫妻圆房便会消失。公主饶奴婢小命吧!不是有意盯着驸马看的。”云染衣顿了顿,挥手让她退下。
正要将汤勺送到他唇边的手停留在半空中,之后又重新将碗搁置在桌案上。
虽然一切如常,但慕钰笙总觉得她有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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