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谁的道是建立在蓄意谋杀之上。若真有人如此,那人大概率是入魔,或是以修道为借口而行私欲。”
慕钰笙只觉新奇,云染衣再怎么变,却依旧是个十分奇怪的人。例如一念之变,行事却千差万别,让人难以琢磨。
前一秒不肯回宫,后一秒却会答应,上一秒要与自己断绝关系,下一秒又要解救自己,甚至承诺爱上自己。
世间男女相处的法则,在她这通通行不通,哪怕自己试着拉扯,也不会有丝毫变化。慕钰笙向来心思缜密,自以为能掌握一些事的发展,遇到她后,所有的小心思,都尽数溃散。
“那今日为救臣,公主说的所有话,都是别人教的吗?”慕钰笙想起了那个锦囊。
“是,不过有一句例外。”
“哪一句?”
“你是我云染衣的夫。”
从回京的主街一路扛进华鹊宫,京城里的流言也传了一路,可是传到最后,却变成二驸马勾引别的女人,被昨夜回京的二公主捉奸,打了一顿拎回宫去了!
受不住女人们指点的慕钰笙,挣扎不得,就只能把头死死埋在某人的腰椎之上,活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
某人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连眼皮都懒得抬,径直扛了一路。
进宫的路上,宫人们纷纷背身躲避,只道是二公主无限风流。
直到赶回华鹊宫,云染衣才松开他。“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怕他再像上次一样误会,她解释道。
慕钰笙死死揪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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