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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桐倚淡然地道:「官府已下令,明日起承州可以随意出入,不再限制。赵老闆和我两个客商离开,有何不容易?」
我道:「我只怕连累然思。」
柳桐倚抬起眼皮看了看我,「走与不走,并无差别。」
一句话让我豁然开朗。
我早已把柳桐倚拖下水了,的确一不一道走都一样。
于是我立刻乘着船先到白如锦处简单託付了一下,只道我临时有大买卖要谈,承州一切先交给他照应,然后折回小楼取了行李,上了柳桐倚的商船。
船出承州,果然极其容易,把守的卫兵连查也没查就放行了。此时的云毓和啟檀,大约还在梦乡,尚未起床。
天刚隐约亮时,柳桐倚的商船破水而行,一路顺风,载着我离开了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