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解,当然要。”季延冷眼看着两人撕扯,眼神落在宋栖身上有了一抹探究,转瞬即逝。
季延接过怪医的话,沉声道,继而走到靳纵身边,不由分说按在他的肩膀上,眼睛定定盯着他:“你和我一起。”
靳纵在他如炬的目光下竟然生出了些躲闪的心思来,但经历过刚才的一阵痛哭后,他总算略略平静下来了,也没有再踌躇,而是走到靠近床榻的地方,低垂着头坐了下来。
怪医走上前来,让人把要用的东西都端了上来,看了看已经准备好了的两人,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道:“过程会很痛苦,如果你们不愿意……或者承受不了,现在就退出去还来得及。”
“先生不用再说了,我们愿意的,请尽快开始吧,早些结束,殿下就能早些醒来。”
出乎所料的是,说这话的不是季延,而是靳纵,他就坐在黎观月旁边,近地仿佛连她的呼吸声都能听见,靳纵的眼睛很轻很轻地略略一抬,又像是怕眼神惊扰到黎观月似得很快转开了。
怪医深深叹了一口气,拿起一柄锋利的短刀来,沉声道:“那就开始吧。”
……
骆大从主屋短暂地看望过自己的妻子回来,刚到院落外面,就闻到一股极为浓重的血腥味儿,空中还弥漫着不易察觉的腐臭,他上过战场,见过数以万计的尸首,一闻就神色大变。
他急匆匆三步并做两步跨进院落,一进入就发现骆二连同宋栖和一众侍女守在院子里,而紧闭的房门内正传来阵阵扑鼻的血腥味儿。
他向自己的弟弟走去,等到了骆二身旁,才发现他的脚边是一个又一个木盆,里面满满当当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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