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血水,一眼望去,竟然有七八个之多!
“这、这太凶险了!屋内是什么情况?”骆大震惊地问,骆二扶着兄长的肩膀,脸色变了变,艰难道:
“确实凶险……还很恶心,不,不止,还很痛苦!”想到刚才自己看到的场景,骆二脸色一阵扭曲,仿佛怪医那柄短刀就割在自己身上一样,生生让战场上下来的骆二将军打了个寒颤。
这时骆大才发觉,院落里的人看起来脸色都很难看,那个一直病恹恹的宋栖甚至更加虚弱了,他不由得更加好奇怪医是怎么解蛊的了。
“诶!小心!”
一声暴喝顿时叫停了骆大正后移的脚步,骆二满脸紧张地把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兄长拉过来,后怕地指着地上一个木盆道:“别碰着了,这东西可要命得诡异!”
骆大转身看去,只见盆里装满了黑乎乎正在蠕动的东西,看起来是一团长线,黏湿滑腻,张牙舞爪地向盆外延伸着,他心下猛然一悚,天色已黑,他刚才没有看清楚,差点一脚踩了上去。
“这是……蛊?”
“不错,正是从殿下|体内一点点用血引出来的东西,也不知道当时的一股雾气,到底是怎么变成这么恶心的长虫的,这要是被散布在民间,怕不是要尸横遍野!”
骆二说着,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骆大听到他的话,迟疑道:“这么长一条……这一盆子蛊虫都是用血引出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屋内的那两个人岂不是要被抽干浑身的血才行?!
骆二点点头,他还没告诉骆大的是,为了血能一直新鲜,怪医在两人身上、手上,反正是除脸之外能下刀的地方都割过两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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