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拼死抵抗,连同靳纵在内,是大越第一个殉节的世家。
否则,就以靳纵一直莫名护着那个南瑜的劲儿,宋栖也一定会亲自|杀了他为黎观月解气!
而现在,有着前世记忆,虽然知道了靳纵对南瑜有求必应是因为所谓的毒,宋栖还是气得发抖,他扑上去拽住靳纵的衣领就把他往怪医身边拖,大喊:
“你还在迟疑什么?!还想着那个南瑜,要帮着她继续害殿下不成?!”
他的话喊出口,像是戳中靳纵内心暴躁的痛处,他一下子抬起头,拼命挣扎起来,口中不甘示弱地喊道:“谁说我要害殿下!!!”
他的声音莫名变得哽咽起来:“我……我和殿下一同自幼长大,一同面对经历过不少事,我就算是、就算是胡闹,也从来没想过要害她的啊……”
他的语气慢慢悲痛起来,越说呜咽声越大,宋栖厌恶的指责声戳破了他强撑起来的若无其事,再也忍不住内心的后悔与愧疚。
靳纵难堪地偏过脸去,看到了黎观月平静安睡的侧脸,记忆深处熟悉的冰冷感击中了他,就好像曾经真实经历过看着她了无生息地躺在那里一样,他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瞬间泪流满面。
此时,屋内静悄悄的,谁都没有大声说话只有靳纵一个人小声地啜泣着,宋栖慢慢松了抓着他的手,缓缓向后退了两步。颓唐地靠着柱子滑坐在了地上。
他自己都也是个罪人,又哪里有资格指责靳纵呢?
“……咳咳,那个,我说两句……”
这时,怪医突然出声打破了这漫长而尴尬的沉默,他道:“你们之间有什么恩怨我不做评价,但是呢……这蛊毒还要不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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