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郁棠难为情地扯了扯袖子,支支吾吾地含糊道:
“喜……我的,所以他也不会是因为直至今时才突然对这桩婚事感到不满,从而开始同我闹别扭。”
……
郁璟仪满目诧然地听完她的分析,怔了一怔,很快哭笑不得地叹出了一口长气。
“阿棠,这事也是我的疏忽,我只快悦于你逃出樊笼,竟一时忘记将那晚的所见告诉你了。”
她捏了捏眉心,同郁棠描述起了当晚回廊上的情景,
“虽不能完全肯定,但季路元彼时八成是清醒的。我早知你二人青梅竹马情谊颇深,况且就算你真的对他没有半点男女之爱,出宫之后再觅良缘便是了,所以我才顺水推舟地没有拦他,你先前的顾虑也大可尽数消除了。”
她挨着郁棠的肩膀坐下来,
“季路元那厮虽说脾气不太好,脑子却是够用的,那晚他必定看出了你刻意剪短烛芯的用意。如此说来,这人既是在清醒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被你引入栖雀阁,那便足以说明他知晓你试图借由出降离宫的打算。”
郁棠一个怔愣,感觉自己隐约悟到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你的意思是……”
“那日中秋宴上世家子弟众多,虽说大皇兄不好惹,却也并非只有季路元一人能与之抗衡。”郁璟仪眸光熠熠地凝视着她,“倘若当时闯入栖雀阁的是旁人呢?远的不说,倘若那人是盛时闻呢?阿棠,你还会如此做吗?”
郁棠没有丝毫犹豫,斩钉截铁地否定道:“我不会。”
若非泽兰在宫宴开始前及时回了栖雀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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