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手上,就是死在……长公主手上。”
谢玄遇闭上眼,手指还残留她唇齿间的温度,但已经冷却。
“首座……”
赤鸫头一次瞧见谢玄遇丧气的样子,起初还诧异,随即就了然点头:“好,回隐堂。长安这地方着实腌臜,老子早就不愿待了。”
见他没有反对,谢玄遇却失落地笑。
“赤鸫,辛苦你,跟了我这么个没用的首座。”
神龛上的人却跳下来,把吃剩的桃核一丢,没心没肺地笑。
“下山前师父便告诉过我,首座与我等不同。狭路有千百条,正路却只有一条。一人将正路走通了,天下人才晓得世上有正路可走,便不会堕入三涂恶道。”
谢玄遇沉默。
赤鸫就踌躇道:“我又说错了?首座莫要在意,师父是从菜人铺子里将我买来的,我这识字……”
他笑了,眼睫沉重地眨了眨。
“你说得很好,我却也是真的乏了。有些事,需好好地理一理,方能看清。”
破庙里无烛,月光洒进来,赤鸫瞧见他失魂落魄,也就不好多说什么,行了个礼,就消失在黑暗中。
***
晚上谢玄遇又做了梦。
梦中萧婵被捆缚在祭坛上,祭坛边围坐的都是衣冠楚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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