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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
赤鸫挠头,猴子似的蹲坐在神龛上,气急败坏啃桃子。
“那狗皇帝,问什么都不答,半个时辰后就昏睡过去,我只能将他送回原处,免得夜长梦多。这药酒不知哪里出了问题……”
“等等。”
赤鸫抬眼,瞧见谢玄遇面色不对,再看他周身情状,手里的桃子也掉落在地,随即站起来,指着谢玄遇支支吾吾:
“首首首座,你不会又……”
“中计了。”
谢玄遇靠在门边,抬手摁着眉心。
“萧婵与我说的,都是假话。她知道我想听什么。”
他咬牙,眼里浮现出的却是方才她说话时的眼神。绝望与哀恸的深处,是更深的嘲讽,她在嘲讽自己。
怜悯她,被风寒烧坏了脑袋他竟敢怜悯她。
”唉,首座,不打紧。既然宗门也没催,咱们从长计……”
“回去吧。”
谢玄遇忽而打断赤鸫,他靠在门边的手握成拳,又松开。
“回隐堂。”
“唉?”
“萧婵在利用我查案,江左当年的事应当与她有关。若没猜错,十年前,她不在漠北。若继续查下去,你我不是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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