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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他说出听音阁时沈寒潭不可置信地追问他,让他更觉得自己泄漏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
“阿箫,过来。”沈弘一如往常一样,慈祥地看着他:“到祖父这儿来。”
沈秦箫怯怯地低头站在原地,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走到了沈弘面前:“祖父……”
“阿箫乖。”沈弘拉起刚想要行礼的沈秦箫:“来,跟祖父说说,为什么哭啊。”
抬起头沈秦箫看了看周围的人,这里有他大伯,有他父亲,有徐伯,还有一干零零碎碎的下人们。许是自尊使然,许是不想一错再错,于是他只是闷声含着下巴,然后使劲摇摇头,并不再多说话。
沈弘当然看见了他的反应:“你们都出去吧。”
沈寒潭还要在出声,结果被沈寒林一拉眼一横,只得悻悻地闭了嘴,跟着一起出去了。
门“吱吖——”一声被关上,好像隔绝了他所有的羞愧和错误,让他暂时得到了一个喘息的机会。
“现在好了,来,跟祖父说说,为什么哭。”
沈秦箫拱手抽噎:“阿箫……阿箫失信于人,自觉羞愧难当,又无法补救,因此,因此……”
沈弘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把自己最想问的话咽了回去:“唔,失信于人确实不该,阿箫要有这份君子之心,这是应当的,只是……”
少年经过他爹的逼问和贸然被领到此处的意外,心里本来就有些七上八下,但是现在来自长者的肯定却给他为了一颗定心丸,心里那翻江倒海的水桶刚隐隐有了稳定下来的趋向,一句“只是”又让他们开始忐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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