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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永远失去这个家人了。沈寒溪一定不会将此事公诸于众,但是也一定再也不会回家了。
沈弘此刻只觉得自己心里生生被剜掉了一块心头肉。他们本想先斩后奏,等最后功成,沈寒溪顾家至极,只能也不得不妥协。
一定要查清楚,庭州那伙人是什么人。老国公双目通红,声音嘶哑:一——定——要查出来!
正在这时——
父亲!
沈寒潭冒冒失失地闯进来:阿箫知道听音阁的事!您不是答应过我不让他涉足朝廷争斗吗?
老三,你慌什么!
阿箫知道听音阁!沈寒潭急着重复了一遍:父亲,您答应过我,只要我应了太白山庄,您就再也不让阿箫沾上朝廷任何事。您答应过我的!
父亲从来没——
寒林,沈弘开口止住沈寒林的话音,转向沈寒潭,把阿箫带过来,让爷爷问问他。
沈寒潭已经急疯了:我和霜妹问过了,他现在只是哭,什么也不说!
你把他带过来!我来问。
而沈秦箫出现在众人眼中时,少年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十三岁的少年早已和五六岁的总角稚子挥手告别,他们自觉自己应该像个有担当,守承诺的大人,已经不需要父母长者的担心和庇佑了。可他今日为了意气之争,却将对他二哥的承诺脱口而出,这让他既羞愧,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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