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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秦箫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素来慈祥的祖父,没注意自己已经将心里的疑问问出口了:“只是什么?”
沈弘轻轻笑了笑:“孩子,只是哭却是于事无补!祖父祖母以前教过你的千字文里的话,还记得吗?”
他当然记得,不仅记得,前一阵子上课老师还复习过来着。
“知过能改,得莫能忘。”他的哽咽此刻已经逐渐平复下去,反而让愧疚更加的上涌,于是头买的更低了:“就算无法补救,也要尽全力去弥补,阿箫懂了,阿箫现在就去写信。”
他自觉没有颜面再去找他的二哥,只能先借着单薄的书信以诉心中懊悔。
“去吧。”
待少年刚走出院子大门,沈寒林上前一步问道:“父亲,我们……”
沈弘阴恻恻地点点头:“把信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