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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们寂静听见转眼就快冲到城门口的人大喊:将军府来信——有要事报告沈将军——
沈寒溪此刻已经能看清那人的样子——他并不认识。
放他们进来。
七日后,未正三刻,秦国公府。
父亲,史朝绪回信了?
沈弘的面容在昏暗的灯火下晦暗不明,一只手将手里的字条捏成一团,咬牙切齿:史朝绪说老二回朔方了!
沈寒林大吃一惊:不是特意把他调开了吗?
沈弘阴恻恻地开口:庭州有人拦住了他,在庭州呆了一日立刻赶回了朔方。朝中有人走漏了消息!
是谁!
一只信鸽扑棱着落在了沈弘的窗棱上,那是来自西北的信使。沈弘和沈寒林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他们都清楚,那是沈家的信鸽。
沈寒林将信鸽腿上的字条取下来,缓缓展开——
父亲尊前:寒溪顿首。久居边关竟不知家中精图伟略,儿子不孝。儿子不愿失家,更不愿失国。若家国难全,儿子只能身祭河山,以偿百姓流离。来世再报父亲母亲养育之恩,沈寒溪叩首,再叩首,三叩首。
沉默,良久。
老国公一声长叹,眼中已然含满了泪水:诛心,诛心呐——
沈寒林亦是长叹:就知道他会反对,才特意把他调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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