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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住二百平米,她偶尔会有些寂寞。房子很大,她的心很小。
扯过沙发上的抱枕,双手双腿交叉把它锁在怀里,银荔用最习惯的姿势窝在最熟悉的位置,“你随便。”
她把抱枕锁在腿弯,两条腿这么一交叉搁在沙发上,裙子半截堆在大腿根,半截沿着沙发垫垂落,中间雪白的内裤勤恳地勒住有点肉感的大腿根,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你……”
温文尔又开始头痛了。
他这辈子没见过哪个女的这么粗鲁,穿裙子在他眼皮底下请他观赏内裤的。
银荔察言观色,弱弱地把腿放下沙发,裙摆好好地压平褶皱。
内裤昙花一现地藏了起来。
抬腿的姿势把阴唇紧紧印在了内裤上,有些若隐若现的轮廓,迟迟地勾动他压抑的情色,越是看不见,越按捺不住想念。
他是个成年男人。
戒律清规再多,皮下也有猎食者的气息。
唇缝里晕出了猩红的颜色,气质发生着难以察觉的变化,大概是从摘下眼镜开始的。
他没有动,但她已经觉得自己的衣服好像被他的目光一件一件脱下……
这一次和上一次的区别是什么呢,他没有因为发泄不出的怒意苛待她,于是这种来自身体和身体之间的吸引更深入了。
她不敢肖想他皮下的躯体,她压根没见过那捂得严严实实一丝不苟的衬衫西裤里长什么样。
温文尔身上有一些奇特的性攻击力,光是居高临下看着她,就让她开始脸红。或许攻击也是一种防守,让她失去攻击他的能力,再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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