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圆的嘴里飘出来。
银荔条件反射地捂住嘴巴,睁圆眼睛。
一般来说,她的脑神经对“做什么”会自动往杀人越货、拐卖殴打上拐。但是眼前这个人,刚刚才亲了她……
他想要她的身体。
纠结了一会儿,“也可以。”
温文尔又生气了,感觉他在逼良为娼。
银荔真不知道这位大少爷一天到晚哪来的这么多气。他好像个打气能源店,泵泵往外充气。
她拉拉他的衣摆,他被拉停。
她的目光沿着他的嘴唇打转,他比她高半个头,如果他不低头,她踮起脚尖有些勉强。
温文尔微妙地睨着她,这踮脚不太够的距离。
要是他闪开就很尴尬。
她不敢扒着他弯腰低头,双手背在身后,脚掌一顶,脚底离地,嘴唇贴了上去,轻轻地贴在他那苦大仇深的两瓣上。
呼吸都是糖味,这颗糖甜度到底有多高。
一触即分,诚恳地给自己的动作找理由:“不要生气了。”
还生气,那她就没办法了。
她连他为什么生气都不知道。
笨拙地讨好罢了。
温文尔轻哼一声。
她终于把这尊大佛供进了她的临时小庙。
虽说是临时的,温文尔也给她置办了一套两厅三房的标准样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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