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
“腿不抬了?”
声音也沉着下去哑了一丝。
“不、不抬了。”她下意识夹紧腿,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把抱枕夹在大腿中间了。
“你刚才承诺了,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小小声:“嗯。”
他一靠过来,她就情不自禁往沙发上躲,正襟危坐的姿势歪成一片斜阳。
温文尔拽她腿间的抱枕,她弱弱地不肯松开,被他手掌按着膝盖,一把撑开并拢的大腿,抱枕就这么撂到地上。
温文尔是传统礼仪熏出来的贵族,按常理来说,行房事应该相当传统,不仅是姿势,还有地点和准备。
怎么想也不是一个把她胁迫在沙发窝里就开始动手的人。
“大腿立起来。”
她人已经躺在沙发上了。手肘撑起上半身,被他一只手压着膝盖,竖起大腿,裙摆重新落到肚子上和屁股下。
温文尔居高临下地看她的内裤,一只手不让她的膝盖放下,另一只赋闲的手,滑到她双腿间,偏长的中指沿着内裤勒出的肉穴中缝刮擦一道。
小穴顿时哆嗦地吐出一包水,洇湿内裤。
她短促地“啊”一声,手肘跌了下去。
他恶意地用中指指腹在她内裤上研磨打转,柔软的阴唇,和狭小的穴缝,双腿分开越大,被勒住的阴阜越想出来。
她咬住食指的关节,牙关紧得冒冷汗,后腰轻微地抬起,又被他的揉擦按得倒下去。
光是隔着内裤玩她的小穴,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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