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蹬,借力而上,伸开双臂将人接住,这才旋身重新落在马上。
怀里的人衣着单薄,却浑身滚烫,显然神志不清。
越春听到耳畔擂鼓般的心跳,极具感染力,带动自己刚刚因失重惊吓而心悸骤停的心脏重新跳动。
她抬头,越过他冷厉的下巴,对上视线,莫名觉得里头有一些温情。她不自觉开口:“筠心……”
“我在。”
“还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赵逾和撑着垛口往下看,意料之中。
戚廉隅道:“卑鄙。”
赵逾和显然不在乎他的痛骂,讲话不慌不忙,故意大喘气,“此药发作起来,至多只能撑两刻钟,不然体温持续升高,片刻便会自焚——说来也只剩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了。”
戚廉隅闻言,刚驱动的马又被他勒停。
他今日是抱着必胜的决心来的,能调动的全部兵将全围在此处。前面是紧闭的城门,后面是乌压压的大军,光要策马冲出人群,就不止一盏茶。赵逾和是在逼他亲手在人前演绎这场悖德的春宫。
但是怀里的人体温当真有渐渐升高的趋势。单薄的衣裳根本盖不住她炙热的体温,甚至有些氤湿,脸颊更是烧红蒙汗。
戚廉隅低头瞧了几眼,这回几乎是咬着牙低声道:“畜生。”
他并未犹豫太久,一把撩开披风,将越春整个人罩在下面,仅露出一个脑袋。
他俯身,吻住她干燥发烫的红唇,像是安抚,几番碾转,口涎相交,生生将那干燥吻得潮湿艳丽。
周围有此起彼伏的唏嘘声,身前身后都有。但他根本顾不得。
他一手搂住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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