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没空再做折磨人的前戏,另一手直接探进她的裙底,三两下扯开几片布料,在腿心揉弄,在她耳边呢喃:“委屈你了。”
腿心已经是软烂一片,越春早已分不清今夕何夕,但直觉戚廉隅此刻定然很温柔,情不自禁放软了身躯。
只是下刻她便清晰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
他根本没给她做多余的准备。即使有了情动的湿润,下身还是传来的突然闯进异物的涩疼,让她痛吟出声,只是没等余音结束,便被戚廉隅一同吞咽下肚,叫她除了猫咪一般的低哼,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受限于马鞍上的方寸之地,简单的交合都显得极为困难,他只能捞起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将裹紧二人的披风都顶出一圈暧昧的拱起,随着动作颤颤悠悠地晃荡。
他一手拖着她的臀上下颠动,还要用另一只手仅仅抓住按在她身后的披风两端,使他有些难以发力,脚底都几次险些滑出马镫。
火热的相贴和内里蛊虫作祟的燥,让越春不安于严丝合缝的斗篷。细白的腕刚不安分地伸出,便被人停了动作强硬地抓回来。即使在这样不堪的闹剧里,他也舍不得叫她的艳丽和难堪叫别人窥觑分毫。
骏马像是察觉到背上两人不安分的动作,不耐烦地刨了刨地,来回踱了两圈,踢踏间的耸动将背上的男子送进了更深的地方,女子的呜咽在四片唇间难耐地溢出。
仅凭着一处连接,戚廉隅费力地探寻她的敏感点,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顺着面颊淌到下巴尖,将落不落。
适应后的抽送明显带来更多的欢愉,密密匝匝的水声从裹紧晃荡的披风中透出,随后消散在风中。坐姿契合得太深,颠动间,那物什几乎顶到她的肺腑,甚至有些微痛。越春探手按在自己的肚子,几乎能描摹出形状。
她被这个认知激到,显而易见地哆嗦,身下的快感直冲脑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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