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可嘴里发出的声音极其无力。
我打算深呼吸,但我连这点都不想被许一零看出来,生怕被她察觉到我在整理思绪、察觉到我正希望找到什么扭转此时语境的说辞。
我,想达到一些只利于自己的目的,但我不知如何措词,同时还因此种行为产生了自责,这让我的决心变得不够纯粹、也不能彻底消失。
该怎么办?我不能什么都不表示。
“你有什么想说的就告诉我吧?”
“我不想你跑得太远,不过……”我有些懊恼,语气变得不耐烦,“算了算了,随你,你爱去哪就去哪……至少保持联系,可以吧?”
我讨厌自己这副嘴脸。
许一零对我说,我们在长大,改变,却不总是在成长。
她称她很怀念我很久以前的样子,即便那时的我会自视过高,但起码在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好过现在的颓丧、毫无追求、心里只有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这话我不明白。我以为她知道我早就懒得为自己揽上一堆追求,这几年一直如此。
我不需要登上舞台,不用做谁的榜样,不必让自己活得那么正确、光鲜。
要说怀念,也该是我说。我才该怀念以前的她,至少那时候她是我的朋友,对我们的小团体呵护备至,而不会像一个被外界派来的质检员,时时刻刻用审视的目光判断我作为社会人是否质量过关。
她说我们都“失衡”了,所以自省才会让我们感到焦躁。我们不能一直溺在误区里,所以我们都需要空间去寻找自己认可的新状态。
是吧,她总是有理。我不能拦她,因为我没有权限干涉。
我甚至不能直白地提出挽留,这不仅没有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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