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自己的平庸。
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她的状态越变越好,取得了一些成果,有了自己的规划,事业发展前景可观,她的时间没有全都白白浪费。她已经拥有的和即将拥有的东西比我多,而我的状况堪忧。
即便我承认这些,我也不敢在她面前说出来。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对她还不够坦诚。
不能说。这会让我很没面子,而且,她也在顾及我的面子,如果我说了,她就可以顺着台阶提出我们该渐行渐远了。
我不想这样,所以我希望自己的言语能把我的表现粉饰得像以前一样从容。
这太狭隘了,是在欺骗对方,也是在欺骗自己。
我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这种羞耻对自己来说是无从掩盖的。
两个人乃至更多人的自私完全可以被解释为“小团体的正义”,从而在某些特定的标准里被赋予正确性,但是一个人的自私就只是自私。只要我的判断标准没出意外,那么我就会很清楚一个行为究竟是只对自己有利还是对别人有利。
我和她在一起这件事有正义性可言吗?从一开始,我对这件事的维护就不是出自我认为这是对的,而是我想留住她罢了。
我们的小团体开始变得“不正义”,我对批评自身状况的回避让我的对立面似乎变成了许一零。
“抱歉,我不是为了挑你错处,”许一零拉过我的一只手,用她的两个手掌包住我的手,对我说,“我总觉得我们不应该是现在这样,藏也藏不好,说出去还丢脸,不被任何人看好,甚至不被任何人看得起,根本看不到未来。”
她一定是在哪看到了什么消息、听谁说了什么话,所以又开始自我怀疑、否定现在的一切。
“没有那么严重。”我试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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