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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征拉下她的手,看着她被绷带包扎严实的手腕,淡道,“所以呢?”
温凉年轻笑,“你怎么看待我?”
谢征没有回答,却收紧了手,将她牢牢牵在掌心里。
不用他回答,温凉年便知道了他的答案。
虽然在那个无法保证自身安危的紧急情况下,她能够最大限度提高自己的存活率,已是万幸。
可谢征也会觉得她不够为自己考虑,独自一人跟巴塞勒拼命,还是那种自损八百伤敌一千的方式,最不值得。
温凉年哑然失笑,问他,“你觉得我这样不懂自爱的女孩真的适合你吗?”
谢征忽然站起了身。
温凉年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男人已欺身上前扣住她的腰肢,那双黝黑的眸子直视着她的双眼,隐含着滚烫得教人心悸的情意。
谢征沉着嗓,“要我怎么证明你才肯信?”
温凉年抬手去勾他的颈项,喃喃道,“你教教我,被爱是什么感受……”
谢征低头,重重吻上她柔软的嘴唇。
她整个人被男人以不可抗拒的力道搂进宽阔结实的怀里,呼吸凌乱得失了序。很难得的,她在他眼里看见了饱含克制和隐忍的欲望。
谢征对她有欲望并不稀奇,但这种赤热得几乎要触及她心尖儿的眼神,只有谢征才有。
温凉年贴着他的面颊,哽咽地说,“你抱紧一点,好冷啊。”
谢征不说话,圈着她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了些。
温凉年趴在他肩上,强忍着哭泣的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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