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再次无声地审判自己。
重遇谢征后,她在反复的自我厌弃中惴惴不安,但谢征义无反顾地拽着她离开了温家,向她表明心意,又在危机中尽可能地保护她的人身安全,她怎么可能不彻底沦陷。
她这样的人,最是容易被爱这种虚无缥缈的玩意儿弄得溃不成军。
想到这儿,温凉年揪紧了谢征的军服后领,语气几近哀求地说,“我想要你……在这里……”
她想要证明某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