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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规制是按照兔子定的吧?”一小碟子清炒胡萝卜丝,一份蒸番薯,一盅比水稍微浑浊一点点的汤,谢揽怀疑兔子都吃不饱。
冯嘉幼:“那等会儿吧。”
谢揽不解:“等什么?”
不多时有人敲门:“千户大人?”
谢揽去开门,只见驿馆里的差役提着两个精致食盒站在门口,陪着笑脸道:“小的们不知大人带了家眷,这些是为夫人准备的。”
谢揽将两个食盒拎回去,打开之后一对比,原先桌面上的菜品简直像猪食。
瞧他费解的模样,冯嘉幼笑起来:“这是开的小灶,沈时行私下里给银子了。”又补充一句,“他写话本子挣的,怎么样?”
谢揽汗颜,默默递筷子给她,寻思着自己是不是也要干点什么副业了。
竟然连沈猴子都不如。
冯嘉幼不伸手,只喝茶:“你吃吧,我没什么胃口。”
谢揽执着的递过去:“去南疆至少也要一两个月,这才第一天,你要是这样的话,咱们还是趁早回京城去吧。”
冯嘉幼拗不过他,接过筷子随便吃两口。
“其实你大可不必跟在后面。”谢揽骑马随行,时不时还要注意着后方,“我看那个曹崧并不是个多事儿的人。”
出行之前,冯嘉幼不知道交代了他多少遍,说这位曹公公从前的种种劣迹,要他多加忍耐。
不过谢揽这一整天都没和曹崧说上话,曹崧坐在头排的马车里,负责押送韩沉。
那辆马车周围环绕着十二监的宦官,曹崧基本不找事儿,有事儿也都让宦官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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