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问我对要孩子的看法,当时我没看法,这会儿有了,往后咱们最好生个女儿。”
冯嘉幼走来桌前坐下:“为什么?”
谢揽不敢想,若是生个像他这样逆反的儿子,他又没他爹脾气好,整天会被气成什么样子。
可能还不如生一个草包。
但他不能当着冯嘉幼的面贬低自己:“不是说近墨者黑,咱们和沈时行走那么近,万一生个儿子像沈时行……”
冯嘉幼托起腮,看他从食盒里端菜出来:“沈时行哪里不好了?无非就是好奇心有一点重。”
谢揽腾出手指了下她的胸口:“摸着你的良心说话,那叫‘有一点重’?”
冯嘉幼笑了:“可他的好奇心多半拿来写话本子了,在民间畅销得很。”
以前她也常常觉得沈时行有些不务正业,但怎样才算正业呢,他和她,不都是在做各自热爱的事儿,哪来的高低贵贱之分?
没准儿他写的那些描绘众生百相的话本子,比她编纂的新律还更能青史留名呢。
这些道理她一直都懂,说白了,还是担心万一沈邱倒台,沈时行没有自保能力。
但不知不觉中,冯嘉幼越来越自信,这其中有冯孝安和谢揽的原因,也有她逐渐开阔眼界的原因,开始觉得自己有时候过于杞人忧天。
谢揽没空和她争执,指着桌面上的两个碟子和一个炖盅:“就这么点,够谁吃的?”
虽说驿馆不知道他带了家眷,只准备了他一个人的,但也未免太少了,而且这菜品看着就很潦草,“是不是齐瞻文搞的鬼?”
冯嘉幼摇摇头:“按照你的官位,无论房间还是饭菜,都是符合规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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