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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我有要事!”许秩的语气很严肃,但是因为虚弱,没有丝毫气势,突然的用力还让他气息不顺咳嗽了两声。
“闭嘴。”嬴阴曼刀了许秩一眼,目光转向前方,眼中不再有任何人。
虽然语调还是平平淡淡的,但东安知道,阳玆很生气。不知道那句“风月楼”是不是也是气话,带许循之和公子徵两个大男人出入那种地方多少有点不合适,虽然她们确实预备去那里喝酒。
一到风月楼,嬴阴曼就拉着东安下车,吩咐车夫停车在后院,好像车上完全没有许秩和秦徵。
风月楼的管事笑脸相迎两位贵人,见阳玆公主冲他招了招手,老道的管事俯身贴耳,只听见阳玆公主淡淡地说:“传个大夫。还有车上那两个人,你要是让第三个人看到,你这家风月楼就不用开了。”
管事干笑着直点头,惊出一身冷汗。
好在风月场所,鱼龙混杂,从来不缺偷天换日、掩人耳目的手段。
管事去后院驻车处接两人走密道到阳玆公主房中,全程低着头,不敢多看一眼,只知道是两个郎君,一人穿的黑衣,一人穿的白红相间。
房中,嬴阴曼和东安已经上座,案上摆着清茶小菜,旁边站着一个提药箱的人,呆头鹅一般。
一见许秩,嬴阴曼随意一扫手。旁边的大夫立马会意,上前扶许秩坐下看伤。
伤在右腕,深入皮肉半寸,差一点就是经脉,所以血流不止,幸好提前处理了一下,不至于血流成河。
大夫看完,叹气摇头,向贵女回禀:“伤口又长又深,必须缝针才能愈合。”
嬴阴曼斟茶的手一停,瞥了大夫一眼,又神态自若地开始倒酒,“怎么看病,还要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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