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冼耀文噘起嘴,吹奏《水手》的曲子。
要进入高潮部分时,水仙来到了他的身边,他张嘴唱道:“在受人欺负的时候,总是听见水手说,他说,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从小辣不怕,辣妹子长大不怕辣。”
他转身,看着水仙,“辣妹子,你怕不怕辣?”
水仙莞尔一笑,“我不是辣妹子,我怕辣。”
“怕辣好呀,水仙怕辣是应该的。”冼耀文搂住水仙,手指码头,“要说新加坡最值钱的东西就是地理位置,新加坡处在马六甲海峡东侧,深水航道多、码头岸线长,适合建港口。
而印尼西岸大多数是沼泽和浅滩,大船不易靠岸。与同侧马来亚相比,新加坡独占马六甲海峡南端出口,且建港条件更佳。
不管是衣服、缝纫机、粜米、橡胶、地产的生意,再香也香不过港口,只要把控好港口,牵头猪坐在总督的位子上也能轻松养活百万人口。”
“老爷想建码头?”
“想,但不是现在,实力不够,建了也是给别人作嫁衣。”冼耀文抽了抽鼻子,“嘴里还有酒味,昨晚喝了?”
“和几个姐妹喝了一点,拉到三十几万投资。”
“嚯,挺有实力。”
“都是做了十几年,一笔一笔攒出来的。以前的姐妹有点钱都寄回乡下,要不是出了丁阿妹的事,姐妹们也不会为自己打算。”
“丁阿妹?”
“丁阿妹过番辛苦二十年,赚的钱都寄回了唐山乡下,人老珠黄做不动了想回乡下养老,谁知道家里人都不待见她,她跳河自尽了,后事还是熟识的姐妹出钱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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