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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之后,姐妹们都心凉了,赚的钱会给自己留一点,留在这里养老,不回唐山乡下。”
“嗯,我知道她们的都是苦钱,她们不懂钱滚钱,我们借鸡生蛋,赚了钱我们留一份,给她们一份,过几年我们用不到她们的资金,你牵头组织她们盖店屋,有两栋店屋在手,将来吃喝不用发愁。”
冼耀文在水仙脸上揉了两下,“不过呢,会不会老来凄凉,最重要还是取决于是否所托非人,找到依靠也得留一手,钱呀,抓在自己手里是最稳妥的。”
水仙冁然一笑,“我要不要也留一手?”
“你留八手都行,你呀,只有名字姓冼,其他的东西都姓何。”
水仙转过身,抱住冼耀文,“我的一切都姓冼。”
冼耀文抚了抚水仙的秀发,亲昵地说道:“傻丫头,不要犯傻,我说姓何就姓何。”
“好。”水仙将冼耀文抱得更紧,“老爷做主,我听老爷的。”
两人在楼顶抱了许久,下了楼,走上了广东民路。
水仙一路给冼耀文介绍广东民路的情况,广东民路和广东没有丝毫关系,过去是东印度公司的营寨所在地,广东民是英文“cantonment”的音译。
丹戎巴葛贫富悬殊,三教九流在此聚集,也是名人的立足之地。
当年随着大批劳工、码头工人、人力车夫的涌现,丹戎百葛的许多店屋都用木板架成隔间,租给这些散仔当估俚房。
估俚房的居住环境恶劣,有些散仔甚至睡在楼梯底或是没有窗户的角落,传染病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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