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是怂包,归根到底其实也就是京官们对地方施加了影响而已。
老实讲,其实仅这一条就足以让朱慈烺用定性这一招来削弱北京各官对地方的影响,但他素来喜欢搞一石多鸟,此番举动自不会只有这一个目的。
只是
“启禀陛下,臣等驽钝对以往的事情总看不太真切,若要加以定性却还得您指点一二。”
看着面色僵硬一言不发的钱、马二人,袁继咸于心中叹了一声便主动站了出来。
当初应天所生诸事于民间虽还多少保持着点神秘性,但上了些层次的官员基本都知道各人到底是何等表现。
此等情形之下,钱、马二人自没法接话,能够担下这差事的恐怕也只有他一人了。
“皇祖前半截的事情便先不提,且先从努尔哈赤僭越立国说起,”话音传出,各人自都洗耳恭听,随即朱慈烺从椅中起身,待自案后绕出才接着说道:“阉党与东林,齐、楚、浙等地方朋党,总之莫将注意力放到个人身上,重点说说党争是怎么将大明搞到险些亡国的。”
扑通!
朱慈烺这里话音未落,包括袁继咸在内的几位阁臣立时便跪在了地上。
莫将注意力放到个人身上。
怎可能不将注意力放到个人身上?
归到根里,这党那党都只是个名头,真正生出事端的却是一个个具体的人。
便拿弃守应天来说,不管当朝诸臣贪生怕死也好,情势所迫也罢,马世英这个人却是怎么都绕不过的。
若真定性定到此处,他马世英会是什么角色?又能是什么角色?
陛下要卸磨杀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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