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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不至于。定性定到弘光临朝那一年,谁都逃不过党争二字。
若陛下真要算算旧账,随便寻个理由即可,何必费这么大的事?
随着念头的转动,马世英不由推翻了自己的猜测,只是任他思量数番却还是看不懂陛下的意图,豆大的汗珠立时便自额上逐渐汇聚。
“朕知道你们都心有顾虑,但国朝闹到早前那副模样,谁都逃不过其中责任,若此时不将事情拉扯个清楚,待咱们归西之后谁还能说清里面的不得已?”
不得已?
话音一出,钱、马二人立时便生出了柳暗明之感。
他们本还想着如何做些改动,尽最大可能减轻自己在弘光年间的责任,可大明极重教育,各种事情总难免在民间留下蛛丝马迹。
此等情形之下,他们若针对已然发生的事情做了改动,闹到最后也只有自取欺辱一途,还真不如将自家的“不得已”记录下来,总也算一番能说得过去的理由。
事情到了这里,三人便准备领旨退下,但朱慈烺真正要说的事情还未说完又怎会由着他们离去?
“马阁老弃守应天只是路线和战略战术上的问题,于大节并无损亏,似北京那些人无君无父,把大明搞得险些亡国都还不算,闹到最后竟就心安理得的一降再降。”
“陛下英明!”
“陛下圣明!”
“陛下说的是!当初先帝募饷,那些人便一毛不拔,后来闯贼破城他们却掏出了七千万两,这些人无君无父,确该让后人知道他们所行。”
朱慈烺一言既出,内阁三臣立时便明白这才是真正的定性。
晓得这些钱、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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