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侯惠现今犹言之凿凿,且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敷衍我吧?
难不成,
孙资思索片刻,仍不能理解,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发问道,“虽不疑稚权之言,然而,何故不是淮南抑或雍凉?”
雍凉就不提了。
此些年雍凉对战蜀国的战绩,你是不知道吗?
克日擒孟达的司马懿都得被动防御着,何况他很快就要归来了,你次子孙密现在过去,能谋到什么功绩!
至于淮南
满宠的为人,你是不知道吗?
会与你讲情面?
就连我当年在李长史的维护下,都曾被罚去守了一个月的城门!
你次子孙密要去了,别说想谋求军功了,就连想守城门都不一定有机会呢!
面对此问,夏侯惠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
好在孙资没有提及“军无百日粮”的荆襄,不然他都要重新审量这位中书令,是不是徒有其名了。
“淮南攻守易形,且满将军素来坚持以逸待劳;而雍凉,则是先前逆蜀连年兴兵皆无功而返,已然丧锐、难以为继,此乃司马太尉上疏求归京师之由。是故,我窃以为,淮南与雍凉难以建功。”
沉吟片刻,夏侯惠胡诌了大致能自圆其说的理由,随后含糊解释道,“至于为何首推辽东、次者幽州,乃是我曾亲至辽东之故。若孙公存疑,不若集思广益更问他人,以求妥善。不过,容我多嘴一声,若孙公觉得辽东或幽州可去,当宜早不宜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