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是私事了,我怎么可能集思广益弄得人尽皆知.
至于宜早不宜迟嘛~
你是在强调天子不会让毌丘俭留在幽州太久吗?
同样有些哑然的孙资,虽然心中仍有疑惑,但也听出来夏侯惠不想再辩解下去的意思了。遂含笑颔首,离席起身,“老夫何来不信稚权之说?只是想着闲谈,便多问了句罢了。嗯,有劳稚权参详,署中尚有他事,老夫先去处理了。”
“唯。不敢久留孙公,以误国事。”
起身将孙资送出门外后,复归来坐了片刻的夏侯惠,想了想便前去尚书台寻卫臻。
自然,在离开的时候,也不忘叮嘱值守的假佐一声,让他以后不管自己在不在官署内,都要每日过去请孙资或刘放将重要的庶务案牍要来、放在赤纹盒子内。且若是案牍积累多了,还要去中护军官署知会他。
尚书台与中书监都在宫禁内,离得并不远,步行少顷可至。
随意拦住一位往来的小吏,问出卫臻的署屋所在的夏侯惠寻过去,却被值守小吏告知,卫臻如今正好不在。且声称近月来时常被天子召去伴驾,故而都是三四日才来官署一趟;让夏侯惠若是有急事,便自行送拜帖去卫府上拜访。
天子召卫臻如此频繁,是关乎改元还是士家清查之事?
从尚书台归来的夏侯惠暗自琢磨着。
若前者还好。
要是后者的话,以卫臻先前的告诫来看,他定是不会允许自己肆意妄为的。
且他的意见在曹叡心中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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