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曹爽那边。
也难免的,在韩龙引几个部曲入厢房就坐时,他不由眉毛高挑、微微错愕。
部曲也好亲卫亦罢,都属于仆从的范畴,是没有资格与他们这些名士或朝廷僚佐同席而坐的。夏侯惠此举,隐隐有将在座之人都鄙夷为仆从的意思。
这种感觉不仅他一人有。
其他在坐之人也毫不遮掩脸上的不忿之色。
只不过,夏侯玄短暂错愕过后,便神情自若的继续与他人低声叙话。
没有人会蠢到在当朝司空的丧礼上挑事。
更何况,前不久他从父夏侯儒还特地叮嘱过他,让他顾念宗族情谊,应该在曹爽与夏侯惠的恩怨中保持中立。
对此他并没有听从。
但也不会在一些小事上面,做出让夏侯儒作书呵斥的举动来。
他的安之若素,令其他面有不忿的人也不好发作,索性视作不见、不做理会了。
反正前来吊唁的人络绎不绝,暂入厢房内交游攀谈的人也不会少,等下未必不会有人来当这个出头鸟。
他们的预感很对。
很快的,随着厢房内的坐席满了,后来之人便将目光落在夏侯惠这些部曲身上。
婚庆也好丧礼亦罢,只要有许多朝廷僚佐聚集,就会被当作交游的场所,如此,怎能由夏侯惠的部曲霸占着坐席呢?
马上就有人很客气的请韩龙等部曲让座了。
他们都自讨无趣。
韩龙连基本的客套都欠奉,只是略略抬头斜瞥了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9页 / 共1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