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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塞外胡虏随意媾和、不知廉耻,知母不知父啦;什么妻母、妻嫂啦
还提及了楚人沐猴而冠的典故。
反正就是当着和尚的面毫不遮掩骂秃驴。
也迎来了众人纷纷低声附和。
还有人主动让出席位请他入座,以示对他为众人出口恶气的敬意。
只不过,这些应和之人都不知道的是,此人方才在街衢外,就对夏侯惠的背影露出一缕古怪微笑了。
位北尊坐着的夏侯玄,此时已然别过头闭目养神了。
无论他如何不屑于与韩龙等部曲同席,都不影响他看不惯这种哗众取宠的伎俩。
自然,他也不会出声阻止。
那几个部曲此刻皆赤色浮面、目眦欲裂。
身为轻生死的边陲鄙夫、崇尚快意恩仇的燕赵男儿,哪能受得了被他人当面折辱耻笑?!
是的,他们都是汉家子,并非塞外鲜卑或乌桓。
只不过是常年在塞外做些没本钱的买卖,故而习惯将自己装扮成为胡虏了而已。
所以他们更忿恚了。
对于一个幽州汉家子而言,没有比被骂作胡虏更脏的话语了不是?
好在,当过细作的韩龙仍保留着理智。
拔刀手刃辱人者,固他所愿也!
但他更知道若是放任部曲在司空府邸里快意恩仇了,会给夏侯惠带来无穷尽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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