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九道:大人自有大人该有的立场和手段,或许我们这些蝼蚁小人,才会惺惺相惜。不管后果对否,将茶盏中的解药给东佛灌下去。
眨眼功夫,东佛身间的血迹竟如蜕皮一般,漂浮在半空,由猩红转变成奇怪的颜色,纷纷攘攘汇聚成一道小溪,淙淙流向轲摩鸠张开的右掌。
三眼环轮法印精光吞噬,将这道异色小溪全权纳入轲摩鸠的印结。
东佛右掌间的细蛇状印纹亦随之消失,归于平凡后,精疲力竭,昏昏睡去。
这!这
戚九抬头看上官伊吹表情。
上官伊吹道:惺惺相惜啊,继续。像是故意端着极高的官架子,取走两片碎银,从监圜走出。
轲摩鸠接着鄙夷道:我方才给他引用的羊奶,是何颜色?
白色,与三眼环轮法印的幻丝颜色,一模一样。
戚九瞬间明白一些。
轲摩鸠补充,根本没给他吃任何折磨人的毒药,不过是借助审问的契机,拔除他体内不成气候的幻气罢了。
像他这种半吊子的修炼方法,完全不可能顺利成为筑幻师,甚至很有可能走火入魔,凭白丢了性命。
你以为鲤锦门是什么地方?随便草菅人命的屠场吗?阿官不过是想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顺便教训他一翻罢了。
你也不想想,为什么提审一个如此关键的毛贼,公堂里反而连一个鲤锦卫都不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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