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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九又是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矮子!他戳戳他的头,人矮,就要勤于动脑,你以为自己长得矮,就很接地气了吗?!
哎哎哎!手拿开!谢墩云旁观到此,眼瞅着小弟被人欺负,跳出来护犊子,小九脑子有问题,你再戳,当谨给他戳漏了!
轲摩鸠自戚九的肩头蹭蹭手指上的灰尘,反正烨摩罗有句俗语,没本事的狗叫得越凶。
我早告诫你,阿官待你不同,你不能随便就跳起来跟他对着干,这太伤人了。
谢墩云呵呵笑道,花鲤鱼那家伙手段阴辣,是北周朝堂内尽人皆知的,我家小九内心醇厚善良,才不会与他还有你你们!同流合污的!
轲摩鸠完全不想拉低姿态,与他再纠缠下去,明话明说道,人家两人的事情,用北周的俗语来称,就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冷暖自知。
想了想,又问,我这句俗语用得对吗?
谢墩云反应剧烈,直接瞪住戚九的眼睛不肯放松,上下细观,你他什么时候的事呃那件里衣,不会就是花鲤鱼的吧难怪上官伊吹的脸上日日停滞着一片乌云。
戚九早被搅扰得心烦意乱,挣开谢墩云的钳制,那东佛怎么办,你们怎么处理他?
东佛挂在站笼里,像条白花花的咸鱼干。
轲摩鸠耸耸肩,阿官只叫我来审人,也没说接下来的事,语调微停,像是想起什么好主意,先弄去我的青云一水间,我很需要他,不能浪费。
戚九实在从他这张无面脸中,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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