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不知道东佛俨然奄奄一息,快要死去一般,那个人外号老聋子,是俺在鸣州监牢里认识的,他装佝偻被人打个半死不活的时候,俺帮助了他,所以他收俺为徒。
结果俺太笨了,始终不能将他教的东西学个透彻,所以他出牢前,就给俺留下那块咒碑和犀牛衔杯纹银壶,叫俺好自为之。
上官伊吹问:此人总不可能,连姓都不曾告知你吧?
东佛使尽最后一丝气力,老聋子,大约是姓龙
上官伊吹神色微凛,若姓龙,难免也太巧了。
东佛以为对方怀疑,攒足气力,嘶哑唤道,大人,监牢里出来人各个都是骗子,谁也不可能全信谁,师父他是否真姓龙,俺也不敢确信啊!
上官伊吹反诘那你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
绝无半句谎言!东佛的躯体剧烈地颤抖,或是,大人你根本没想给我解药
上官伊吹不予知否,他的心思已放在消失的龙姓人身上。
骗子!骗子!东佛周身筋骨扭结成紧绷的弓弦,血色渲染,看起来像被剥去一层皮似的,你们这些人模狗样的家伙,骨子里都是惨无人道的虚伪!
那又如何?上官伊吹毫无动容,你顶着筑幻师的噱头,坑蒙拐骗就是善良之举
戚九已经忍无可忍,脱开谢墩云的揪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直面上官伊吹的脸孔,甚是肃穆道无论东佛如何罪不可赦,大人您的诚信不该毁缺,答应给他的解药,就一定要给他服用了。
上官伊吹也变严厉道,你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质疑我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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