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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她紧紧扣住他的腰肢,连囊袋都想塞进那处紧致。
当肉棒也被她一手捏住的时候,崔慈终于在混沌的思绪里找到了一根线头,理解了她的意思。
“嗯…嗯哼…啊…”
沙哑的淫声浪语逐渐高昂。
硕大的龟头顶在甬道尽头狠厉厮磨的时候,崔慈只想要尖叫。
他说:“重一点。”
于是阳物被全数抽出,横亘在腰间的手随之放开,他纵身一跃,让自己的脏腑被尖锐捣得支离破碎。
于是光影照出手起刀落,刀刃劈下之时,血溅三尺,他看见那屏风上绘制出一幅写意的寒梅图。
同时响起的尖叫撕开长夜,又融进这禅寺尚未止歇的喧闹里。
崔慈只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跳到环抱着他的人的手里,向她进献自己的全部。
过于极致的快感。
过于极致的暴虐。
今夜天地间的杀戮和柔爱全被拘在这小小寮房之中,又尽数落到照慈身上。
他想,再不会有任何时刻比此夜更叫他难忘,再不会有任何人比此人更叫他心折。
如斯境况,照慈当然不奢求热水净身。拿过帕子打湿给自己草草擦完,又替崔慈大致处理了一下,她便穿戴整齐走去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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