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靠到她的身上。
照慈半软的性器又被这行动间的磨蹭唤醒神智,在他湿热的穴里重新肿胀,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和观音像点头致意。伴着流水潺潺,若那水声不是淫靡的噗叽噗叽,倒真能说一句潮音听禅。
走动间阳具一下又一下地狠狠肏入深处,借着他自身的重量,比任何体位都要深入几分,近乎肏入他的胞宫。
崔慈被这恐怖的深度折磨得神思不属,却发现两人走向屏风的方向。
一扇屏风,隔出了春色满园和人间炼狱。
他不知道她想做什么,见她脚步不停,还以为她想要带他走到人前,慌乱间只得恳求:“不要去那边。”
照慈咬了口他的耳垂,在屏风前驻足。
让他立在原地,身下用力顶弄的动作没有停歇。屏风一推即倒,他无处借力,只好仍将双臂环在她的肩头。
那屏风上用着不算多金贵的绢纱,用料不佳,编织粗糙,比不得他们见惯的那些薄透。她却突然伸手,双指并起,在那绢纱上破开一个口子。
她推开缠住自己的身体,压住他的头,叫他的眼睛正对着那破口,把另一边的景象看个分明。
他看见太行正垂首瞧着那残缺的肢体,森森白骨在血污里显得愈发刺眼。长剑还握在他的手里,浓稠的血液顺着血槽缓慢滴落。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
滴答,崔慈渴求更甚。
“告诉太行,你想看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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