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太行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瞧不出心中所想。
吩咐他去把已然入寺的棠物宜带来后,她蹲到五台身侧。
他趴在地上,双腿后侧的肌肉被全部切下,血水淌了一地,沾湿她的衣摆。她浑不在意,从怀中掏出一条金链。
那金链细细长长,原是悬挂在她的腰间。五台曾经折辱她时,口中说着婊子小姐到底要留几分尊贵,不能和那些妓子一般不着寸缕,强迫她戴上那金链,也算穿了件衣物。
她将金链顺着他的骨缝塞进他的血肉里,几次三番,绑在他的腿骨上。
五台疼得几欲昏死过去,她将他散乱的发丝归拢到他耳后,语调是瘆人的亲昵:“今生结了孽缘,我倒有些不舍。你既如此重欲,便以此物为凭,叫五台哥哥生生世世皆为娼妓。”
他瞠目欲裂,却被她一把提了起来,身下裸露在外的阳具被她一刀割下,复又塞进他闭不上的嘴里,直入喉头,像他对她对崔慈做过的那样。
头被扯到桌子的高度,她一手将他舌头扯出,方才用来钉崔慈手掌的小刀物尽其用,此番是把他的舌头钉在了桌上。
五台四肢全无力气,舌头被他往下坠的重量拉出恐怖的长度,这太过骇人的感觉逼得他如同垂死挣扎的鱼一样竭尽全力扭动每一块能调动的肌肉。
照慈抚过他的发丝,笑道:“你我也算两清,真有来世,可不要再相见了。”
棠物宜和太行同行而来时,五台已经没了生息。
这虐杀的场景饶是太行都下意识屏息。
棠物宜好半天才缓过神来,正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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