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他年年都是早听说,次次提醒我次次中招,不是我体质问题就是他嘴开过光。还好衣服没被扒光,不然咱仨只好拿树叶子遮挡着下山,被人笑死。最好是芭蕉叶,可以相互掩护。
豆大的雨滴落下来,我们站在一棵大树下避雨,没有打雷。
宁诸调侃:“自从上次去过醉美楼就没好事发生,尤其老覃。”
蒋昭说:“没事儿兄弟,咱们哪天去给你找个女人,一雪前耻。”
宁诸说省省吧,“现成的女人他都不要。”
“翟秋子?她看起来像是玩一次就要负责到底,甩不掉了。”
“你能不能不要当负心汉,哪点值得提倡了?”
“难不成男人去一次伎院就要对全青楼的姑娘负责吗?”
又吵起来了。
他俩比雨声打在树叶上还聒噪,我现在就期盼雨停,没想别的了。
大约半个时辰后,雨势渐渐小了。明知到官府报案没用,还是去了一趟。其一是山贼盗匪四处流窜,做完这单就跑,干完一票大的就换地方,很难设伏捉拿,狡猾至极。二是衙门不作为,浪费人力物力。做完口供文书,签字画押,就可以走。
宁诸想起家中有事,蒋昭去异人阁看看,自此在衙门门口分别,我一个人往回走。
回头雨又开始下,还是突如其来的暴雨,锋利的雨滴砸下来,一点过渡缓冲也没有,丝毫不给人心理准备的时间。我抬头看了看天,不管它了。
一眼望去,奔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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