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方惹得海爷大动肝火。”
见两人一唱一和,刘光海面色冷淡,心中却是冷笑。
演双簧是吧?
津门有几个不知道你袁文侩是厉大森扶持起来的?小十年间有无数的利益牵扯,你在日租界吉野街新开的窑子不就专为厉大森这伙官口开的?
“大先生,我刘光海是个粗人,只讲究恩怨分明,四年前在狮子林,他袁文侩放任手下奸杀了我脚行账房家的妻女,事后说是行了家法,可明眼人都知道被袁文侩秘密送到了广州,看在大先生您的面子上,我忍了。”
“两年前日租界的吉野街上,他手下当街打死打伤我脚行兄弟十五人,理由是双方酒后被蒙了心智,看在大先生您的面子上,我还是忍了。”
“半年前东新街的老金家一夜间全家被人割了舌头剁掉大拇指,呵,凶手至今没抓到,但我心里边有杆秤,不就是因为老金家的连环铺要出让给我不卖给某人么?”
一桩桩一件件的血债都在刘光海心里边记着,但这不代表他就是正人君子,几年间针对袁文侩的打击却也不少。
都是混码头的,谁手上能干净的了?
对此,袁文侩根本不在意,心想着你越翻旧账扒小肠,就会越被厉大森反感。
“一个多月前,我把兄弟佟伟山死在了三不管的烟窑,因死因离奇,我便顺着烟土的线索追查,后来发现那烟窑的同一批烟土数量极少,事后也都巧合的消失不见,呵,就不知是遭了贼,还是袁爷出的货还能往回搂。”
“我说姓刘的,这件事你我不是在利顺德说开了么?”袁文侩摇晃着酒杯,表情有着不加掩饰的嘲讽,“那批货确实是我出的,但我也不清楚被谁偷走了,况且佟二爷的死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照你这么说,你不该找我,更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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