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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落纱帐后的一间卡座中,气氛略显微妙。
为首那人身着黑色中山装,手掌跟随着音乐节拍,轻轻拍打着膝盖。
没有陪酒的舞女,也没有服务的侍从。
此人名叫厉大森,是津门警务一把手,权柄着实不小。
而他身旁坐着的两个男人,地位虽有不及,但在津门的影响力同样巨大,除了洪帮那伙人外,就属他们俩的‘码头’最大。
身材矮小敦实的叫袁文侩,生的虎背熊腰的是刘光海,分别代表津门安清帮的两股力量。
别看同属一脉,可掐的比谁都狠,这不刚在三不管闹了场大的,被厉大森叫来碰碰码。
“二位与我是老交情了,做事都能拿捏好分寸,所以很多时候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次,过了。”
厉大森语气平静,略微带着些微笑,仿佛是轻松拉家常,而不是讨论着死伤近百人的恶性事件。
从利顺德的氛围逼格来看,确实用不着大惊小怪,这谈的东西跟那些列强武官谈的相比,也就那么回事儿。
袁文侩拱了拱手,“大先生,我是想安分守己,可海爷撩了旗子指名道姓要跟山字头单搓,我若是不应下,津门还有我立足之地?”
话说的看似没毛病,袁文侩确实是被动应战,都被指名道姓了还当缩头乌龟的话,队伍肯定不好带了,混码头有混码头的规矩,什么仁义礼智信,忠孝廉耻勇的能扯一大堆,但最讲究的必然是一个气字。
厉大森半开玩笑道:“为何要死克一场,你没想想原因?”
“是了,我也想知道知道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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