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上海找给我出货的杜先生,或者你也可以漂洋过海去东印度找种鸦片的。”
见双方僵持不下,气氛越来越针锋相对,厉大森再次开口打着圆场,“刘贤弟,佟伟山的事我一直放在心上,侦缉队直到今天也在加班加点的调查,如果只因为烟土这点就认死了袁贤弟,多少有失偏颇。”
随即话音一转,带着些许警告和劝诫意味。
“多日之秋啊,如今北洋和国民军胜负未分,直鲁联军还在蹦跶,日美刚从胶东撤军没多久,导致京畿地区风声鹤唳,稍有些风吹草动都会酿成大祸,我这个厅长不好当啊,二位贤弟不会在这个时候扯我后腿吧?”
正值酒会最高潮的时候。
三人带着各自的盘算离开利顺德。
厉大森坐上轿车后座闭目养神,街边霓虹逐渐倒退。
“有没有进展?”
司机目不转睛驾驶车辆,轻声回答道:“回大先生的话,卑职查到袁文侩在两个月前私下派人接触过佟伟山,暂时还没查出具体谈了什么。”
“继续查,我倒要看看袁文侩到底因为什么会冒如此大的风险,甚至不惜承受刘光海的怒火。”
另一头,袁文侩没有乘坐轿车,而是坐着黄包车来到一处后巷,早已有人等候多时为袁文侩引路。
过了后巷,进了某处后门,来到这家酒楼的后堂。
纳兰容错正在梳妆台前亲自缝制着戏服长袍,虽说唱京韵大鼓无需穿着华丽,但一些事纳兰容错习惯了亲力亲为。
“袁爷。”
“还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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