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呗。”她已经去抓肉干,“就算是你,也不能在外头喊我名姓。你喊我就给阿耶写信,叫他接檐檐回去。”
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算了。他放弃教育,拉着云弥去一旁看猫眼石。
晚间回到官驿都过酉时了。衡阳立刻就要去沐浴,撇开他二人面对面。云弥刚在想他会不会拐弯抹角,他已经道:“今夜——”
“还不大行的!”她急急拒绝,她有时拖得久,会往复。
“……我没想正儿八经的。”他一脸严肃,“像你刚到那日那般,也可以。”
云弥暗暗咬牙。既不解他怎么就能这么一脸端正地说出这种话,也恼自己,仍然对那天情景记得一清二楚。
——她说出信期二字后。
他的确是郁闷了许久,伏在她身上一点点控制呼吸。她没推动他沉重身躯,打算自己偷偷开溜,才刚迈出一条腿,被他直接攥住往外一分:“魏阿弥。”
又多一个称呼。她眨巴眼睛。
“我是对你太客气了,”他慢慢道,“惯得你无法无天。还有好些手段,也没有认真教过你。”
云弥悚然,瞬间更想跑了。他一只手按她肩膀,一只手绕过膝弯,抱到里间床帐上去。
倒没怎么脱她的,却把自己剥了个干净,然后握住她右手纤腕,不由分说往下摁。
看云弥不住摇头,他甚至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如此入门的手段,以前怎么居然没教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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