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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没教会,是根本没教过。因为人家信期,从来不赏他脸。
真到了眼前,他又担心她不喜欢。何况这种清粥小菜,他也不是很需要。
“……握紧。”低低一声喘息,还得亲自教,“你手上有力气没有?懒成这样。”
云弥扭开脸,都不想看他了:“我用力了……是你……不大好握。”
她其实都没怎么看过,更不曾触碰。但现在只是昏昏沉沉地想,真不知她是怎么一回回接纳下来的。
他判定过,她绝对不算波涛汹涌,还偷懒得出奇。所以她这样说,他就可以当是得到了相反的、褒奖的、来自她的,对他的判词。
作为彼此唯一的判官。
她的掌心湿热,也足够柔软,但李承弈想自己是被他养叼了,以至于怎么都不能满足。连她这样的好脾性都烦了,一个劲搡他:“……手酸。”
“这样不行。”他沉沉盯着她,手探下去扯掉腰裙堆上去,哑着嗓子请求,“阿弥,待会记得并我。”
……什么并他?又是什么花招啊,她欲哭无泪,只能生生感受着他分开了自己的腿,那处昂扬横顶入腿间。
他怕她也难受,甚至不敢贴着花蕊,往下了两寸。隔着一层裈裤,只有腿间的肌肤不断传来摩擦感,越来越锐,越来越像开关,打开身体深处的渴望。
最后他终于喷薄在她腿下,自以为聪明地避开她敏感,发现云弥还是对他又咬又打,身体颤抖。
两个人都已经被挑到一定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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