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受不了檐檐。当是她的贺礼了。
“你做什么?”云弥连忙把飞钱取回来,“我都议好价了。”
衡阳纳闷:“你什么身份,在这里同人讲价,也不觉掉份。”
“你——”云弥同她说不通,总之把银子收回来,回头挑好了戒指,付过钱,才将她拉到一边。
“商贾贸易,哪是你这样做的。”云弥轻声说明,“陇西地带是沙漠道必经之路,同西域交往频繁,离长安也不算远,也常有中原客商来此地进些稀货。像这样能卖得动玛瑙琥珀的,别看他穿得简陋,实则家中都是富甲一方,寻常百姓连千钱都拿不出来的。你今天不在意价钱,或许下回他再瞧见外地客,就要坐地起价。长此以往——”
“……你真是奇了怪了。”衡阳服气,“你也是第一回来啊,怎么连这种事都知道。”
云弥看一看她,衡阳看回来。
“你阿兄教我的,”她低下头抱好装戒指的小布袋,“他来过好几回了。”
衡阳恨不得从没问过:“他怎么连这种小事都说?你又不要去买米。”
云弥怔一怔:“知道也没什么坏处的。”
衡阳突然有点闷闷不乐:“你这样懂事,倒显得我很没有分寸。”
云弥望着她,不知该如何解释。这些细节是李承弈分享的没错,但她保持对钱财的敏感,一是郑夫人会教,二是怕将来有用。
寻常公主应该也要学持家的,衡阳是太被娇惯了。
两人走到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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