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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这是羞什么。”衡阳叹气,“好在他也是个傻的,换作于男女事上通透些的郎君,早看出你也非他不可,你可就输惨了。”
她还是个很实事求是的小娘子。对付这种人生应有尽有的郎君,把感情让出去太多,不好。
果然云弥也一静,应该是听进去了。
白日里他反正是不在的,之后檐檐每一夜都同她睡。有时阿兄装模作样来说说话,她也爱答不理的样子。
没两天就动身往陇西来。有些人真是懒,行霜都愿意跟她学骑马,就檐檐每天能坐车绝不下地,能靠着绝不站着。阿兄带着他的随从将马打得飞快,虽然不会等,可到底也纵容了。
不过还是在她面前说了檐檐唯一一句重话——
“这小娘子”,一停顿,“懒”!
“不是你教我,有时要冷一冷他吗。”云弥举起一对玛瑙戒指,问那小贩价格。
络腮胡就伸手指:“五百钱一只。”
“这也太贵了些。”云弥咋舌,“一斗米才五钱不到呢。”
“小娘子这话就说岔了。”摊贩不乐意,“我这是宁远国运来的玛瑙,同中原那些色泽不一样的。小娘子在别处可买不着。”
“一双八百钱如何?”云弥朝他笑,“阿伯见谅,我身上实在是没有带这样多钱。”
络腮胡被她笑得一晃,正要松口,衡阳非要作乱,拍了一张一百两的飞钱下去:“我买。”
连戒指都要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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