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再多再昂贵的营养品与药物也帮助不了他。
能够做的就只有拖延...可拖延能拖延多久,谁也不敢说。
伸手触碰立花的太阳穴与颈部,我发觉另一侧的耳朵也出现褥疮的徵兆。
发皱,而且顏色微黑,颈部淋巴也有肿胀...
一个人还活着的时候,病体便腐烂的景况是极其恐怖的。
更可怕的是---
当护士唤立花起床,消毒换药时,他表情漠然,似乎毫不知觉自己的痛。
我看了很难过。
他活着,还能呼吸,但死神已经来过,
悄悄地在他耳廓留下一抹贪恋的印记,而我对此无能为力。
缩起双腿,屈成一个弓,我缩在靠窗的椅子上,瞪着重新睡着的立花,
开始咬指头。一根指头咬完换下一根,直到指甲开始斑驳,开始零落,
边缝渗出点点的鲜血。阴鬱的情绪又回来了。而我渐渐失去掌控。
用手指作梳,拼命纠着瀏海,打结就扯下来。满地断发,一椅子,一手都是。
怵目惊心。我希望他渐渐好......但只有更坏。
目睹立花身上生出褥疮,就像老天狠狠地赏了我一巴掌,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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