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你到底要拒绝事实到什么时候?
但愿他渐渐好转。
我知道这个愿望祇能是奢望。
默默注视那躺在床上插满管线的人影,搓洗立花因副作用呕吐,沾上衣服的秽物,
我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浑浑噩噩的看淡这一切,因为血淋淋的现实正鑽我的骨,
鑽我的眼,让我疼痛,让我反胃,我再没有办法做梦,没法振作,
我祇能清醒,醒着等待死神将他的俘虏带走。醒着等待失去。
没有多久,收到病房转移的通知。所有的治疗方法已经帮不上忙,
医院所能做的,祇有疼痛控制而已,简单来说,就是在等死的日子里,
尽可能用麻药缓解痛苦。
收拾了简单的衣物,我扶着立花,搬迁至医院最高的楼层。
顶楼病房的气氛很安静。祇是每隔三五天,就会传来家属的哭泣声,
在走廊幽幽回盪,那时我们就知道,又有几号房的病人过世了。
原先含有鸦片成分的长效型止痛贴片对立花不适用,
意识还能表达的人,贴上去竟变得和植物人没两样,陷入昏睡---
所以贴没多久便取下了,改为吗啡。
我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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