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死地点了点他汗津津的鼻端,“这就恼了?”
她欣喜,“开口求我,袁郎求求我,我就不这样做了。”
就不哪样做?
是牵条狗来,还是这样摩挲他的铃口?
她眼神绵软,动作下流,袁直快被她逼疯了。
出精的念头强烈无比,银托子改为拍打,犹如训狗,只觉阳物又热又胀,快要爆裂,她再多说一个字,多动一下,他都要万劫不复。
腕骨已经磨出鲜血。
淅淅沥沥往下滴。
他真恨不得亲手掐死她!
硫磺圈崩裂的声响让他误以为解开桎梏,他几乎用尽全力扑上去,想抓住这只作恶的妖精,可惜徒劳无功。
他抓不住她。
血气弥漫,铁锈气更加浓烈。
漆黑的眼眸突然没了锐气,眼神涣散。袁直气短,仰头大吼了一声,胀到紫红铁杵青筋暴起,卵袋狂跳了两下,白浊疾射,一股接着一股,射得真急。
红通通的铃口不住翕动,阳津徐徐往下流,流满还在跳的卵袋,简直可怜极了。
白浊溅上衣袖,粘稠地悬着,像新岁贴桃符用的浆糊。
若拂抬手,送到鼻端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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